月相计量

and that's all i wrote.

 

【法扎|萨莫萨】unproven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瞎写的,向天发誓本来想写个有趣的故事但是final吃掉了我所有的意志力和灵感,没办法了,非常抱歉,但是真的很想写完

所以完全不是有趣的故事,真的只是自己想看而已,毫无文笔毫无逻辑毫无角色把握,角色间不一定有爱存在。


愿意忍受的话可以继续。



论游戏存档点的选择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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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你是个预言家。

不,不能这么说,预言那些没有谁不知道的事情算哪门子预言?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出百分百正确的预测,比如明天太阳必定升起,宇宙的熵必定增加,面包掉在地上必定是黄油面着陆——这个暂且先不提。总而言之,这没什么意义,无聊还无趣

而你知道一定会发生的那件事,既不无聊也不无趣。、

那个秘密是:莫扎特一定会死。

不,不是说谁谁谁一定会死,在将来的一百五十年里肯定有过世的那天的那种废话。你说的死,是指意外,比如一枚冷箭,一支暗枪,杯子里的一小滴毒药,伪装成意外的高空坠物……好吧,范围再缩小一些,莫扎特会被杀。

当然,这个预测其实并非百分之百准确,也许有那么一点机会能够扭转这个避无可避的命运,那一点微茫的希望存在还是不存在?你宁愿相信它存在——不如说,你的努力可能使它存在。

——这就是你为何在这里的原因。

不是小粉丝,不是保镖,甚至不是守护天使,但你在这里的确是为了保护莫扎特的安全,在暗中保护他不受他人的伤害,帮他把那个能致他死地的因素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扼杀在黑暗里面。如果有一万个人有理由去保护莫扎特,九千九百九十个可以归结为不能让这样一个音乐天才就这么挂掉,剩下的九个可以算进家人/朋友/恋人之类,用简单的“爱”可以联系起来的人际关系,不算多,却当然不能说少。

剩下的一个就是毫无理由的你。

但是必须完成。他看不见你,这件事叫你庆幸,却又叫你有些委屈。当然了,自己努力的成果却从未被认可,或是至少被察觉,总不是什么快乐的体验。可是——这事必须得做下去。你不能让莫扎特死掉,这是为了弥补什么错误,赎罪,或是自证清白,你得去尽力扫除那些任何可能导致意外发生的因素,你得尽力让莫扎特活着。还能动弹,还有意识,还在呼吸,还有温度,或者说,还能作曲。

可是要把莫扎特杀掉还真是简单。

他太天真太幼稚,才华横溢到怕是没人看得过眼。莫扎特从来不在意自己是否咬了口谁碰不得的蛋糕,甚至舔尽了奶油之后还会意犹未尽地大声咂嘴,就差昭告天下。 有人爱他到痴狂就有人恨他到牙痒,愿意为他一掷千金和愿意为杀他一掷千金的人大概能对半分。这叫你觉得有点头疼了。该死的莫扎特,你咬牙切齿,他每一次脚成功落在安全的地面上,背后可能都有你挡住的一根猛击过来的木棍,你拦下的一只蓄意让其脱缰的野马,你扶稳的被谁切去一半摇摇欲坠的柱子。而神爱之子对此无知无觉,大摇大摆地继续着荒谬的舞步,留下你一个人追在他后面比他妈还提心吊胆,啊不对,他妈已经死了,真正会为他提心吊胆的人是不是只有他老婆和你了?

那还真是让人头疼。

不过你并非不擅长处理让人头疼的工作。实在想辞职不干的时候,你会尝试把你的工作赋予什么一个听上去比较崇高的意义,像这个时候,你会告诉自己:我确保了一个神才的身体安全!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会源源不断地产出那些只有天堂里才听得到的曲子,这些无价的曲子是对世界和人类的啊管他什么玩意编不下去了随便啦,你长长叹口气,厌倦地踢着路边的石子,一边尝试跟上随心所欲,下一秒就不知道会跳进哪条小巷的神才的脚步。

莫扎特,莫扎特,莫扎特。你的人生里只有他,沃尔夫冈阿玛迪乌斯莫扎特,他背影的无数重影在你眼里晃成一朵花。你跟着他走进喧闹的小酒馆,看他揽过旁边哪个姓名不具的女郎就是一个深吻,半推半就地在醉醺醺的人群叫好声中双手放上琴键,又是一次绝佳的即兴创作——这怎能不让人嫉妒呢?他有名望,有追随者,有圆满的家庭,有神赐的无尽才华——当然他还有无数的死亡威胁,可他还有你,一无所有的你。

也许你才是那个该杀了他的人。

莫扎特停下手,莫扎特站起身,莫扎特转过来鞠躬,你灵敏的耳朵受不了这简直能掀翻屋顶的掌声,你的眼睛同样不愿去看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也许这个时候仍然呆在室内不是什么好选择,暂时离开几秒应该不会对你的使命有任何影响。于是你转过身向门口走去,打算在路边稍微喘口气,放松一下一直以来在莫扎特身边必须紧绷的神经。


但是就如往常一般,事故再一次在未曾留意的瞬间发生。

身后人类能发出的一切惨叫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了起来,你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另一个夺门而出的人撞倒在一边。你顾不上自己,慌忙去看莫扎特,人群中间金发的神才愣愣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插的小刀,它的尖端甚至在他的背后略微透出了一点锋芒。血下一秒就疯狂地喷了出来,与此同时他跪倒下去,失去生命力的躯体在木地板上洇出大片鲜红,浸湿那头曾经那么欢快的金发。

有人尖叫,有人惊慌逃窜,有人脸色苍白,有人喊着救命,而你愣愣地跪在他的身边,徒劳地抓住那双刚才还在琴键之上翩翩起舞,现在却在过快地流失着温度的手。

莫扎特死了,死得毫无疑问,即将凉得透彻,你无论如何也无法违背世界的意志,本应降临的惨剧再一次发生。

然后你听见谁提到了你的名字。

“是萨列里。”有人颤抖着小声说,“一定是萨列里。”

房间里的人已经很少了,但是立刻,另外一个人接下了这个话头。

“我早就知道,萨列里一直恨莫扎特,”他说,声音里最初的惊恐已经渐渐褪去,现在另一种你熟悉的感情升了起来,“他明明自己已经身居高位,为什么偏偏要和这个才华横溢的作曲家过不去??”

“谋杀!”有人叫了起来,“这是场谋杀!”于是更多人回应,“暗杀!”“无耻!!”“血偿!”他们喊着,憎恨,怒气和浓厚的黑暗在狭小的房间里聚集,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所有不敢言明的情绪在煽动下全部爆发出来,每一份都指向了房间正中,人群中央的你。你捂着耳朵,想要逃跑,却无路可退,只能蜷起身体,尽量把自己的体积减小,好像这样就能从众人的矛头之下逃脱一样。太吵了,太乱了,你模模糊糊地想,几乎无法思考,太多了。

太多次了,可你永远无法习惯。

死去的音乐家是这房间里唯一安安静静的人,唯一不喊着你的名字,把你称作凶手的人。你只能逃到他的身边去,你只能逃到他在的地方去。

所以你一把拔下他胸前的刀,刺进自己的胸口。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你的面前仍然是莫扎特。

只不过这一个仍然是鲜活的,会动,会呼吸,会思考,会作曲。

只是仍然不会看见你。

于是你叹了口气。这个莫扎特和原来那个无异,和你见过的每一个都无异。他们都是你的保护对象,他们都是注定要死的人。虽然他现在还充满生机,笑着,闹着,对自己仍活着和将会活着这件事坚信不疑,眼睛里是星星,指尖下是音符。但是你只为他将来逃脱不了的结局而感到无力和悲哀。

因为这些早就是你见惯的景象,因为你自己把自己的灵魂锁在1791年的囚牢。就像存档游戏,在执着的循环往复中试图去证明些什么,去洗刷些什么。你在和命运抗争,如同以卵击石,螳臂档车,试图去脱掉那个虚妄地加在你头上的罪名,同时也为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忏悔。你想去告诉所有人,我不是那个杀了他的人,我也能成为那个保护他的人。

这很艰难,看上去毫无希望。挫败感再一次在你心里升起,却又被另一股无端的执着压制下去。

于是这又是你新一局游戏的开端了。

-------END


随便说两句:虽然情节是法扎但是其实有脑补杀人的那个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杀掉阿玛迪乌斯的月萨呢(

看不懂吗没关系因为我其实也看不懂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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